她心里不痛快归不痛快，但审时度势是必要的，在茫茫大海上，她跟他翻脸了也没处可去。

说完，他继续往前走去。

“那是不在乎爱情的女人，你先问问你自己，可以做到对爱情心如止水吗？”

秘书摇头：“程总可能在布置工作，具体也不知道他在哪个部门。”

然后，她便眼前一黑，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
严妍愣了愣，“媛儿，你在包厢里偷拍的人究竟是谁，看来不用查了。”

不过这样的话，不就说明他是真的答应她的要求啦。

刚到走廊呢，便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
然而，一天过去了，她几乎翻遍了程奕鸣公司同时段的视频，都没有找到。

子吟的目光最后落在“嗡嗡”转动的小风扇上。

她必须提前从季森卓那儿拿到准可，否则以符媛儿和季森卓的关系，直接动用蓝鱼公司里所有的侦探去查，还能有她的份！

符妈妈则一把抓起子吟的手腕，看清楚原来是输液管的针头脱落，有鲜血流淌了出来。

她认识季森卓那么久，从来没听说他有什么病啊，怎么情况又复杂了呢！

小泉摇头，“你让程总不收购公司，那太难了！程总收起公司来，那才叫真正的六亲不认。”

“那当然，谁让你有一个像我这样能折腾的朋友。”符媛儿一点也不客气。

他看向她，眼底闪过一丝慌乱，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的？子吟告诉你的？”